中学都认识他们的地步。
“感觉学姐在故意逗我开心。”
水芊芊淡笑不语。
这下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，“不、不会是真的吧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贝乐乐拍拍施然的肩膀，“小学妹，你是不知道当年芊芊和学神在江城的名气有多大。大家都不称他们学霸，而是学神。神啊，那可是咱们凡人比不得的。”
水芊芊看她一眼，“差不多就行了，再吹连我都要怀疑自己不是人了。”哪里有那么多学神，谁还不是一道题一道题刷出来的成绩。如果说他们有什么优势，最多就是记忆力比别人好一些罢了。
不是人……
施然嘴角一扯，这说法很耳熟啊。
在树林里的木栈道上，她不就觉得学姐不是人是仙么。
“我又没说假话，你和学神当年可是大家仰望的存在，当然，以后也会是。小学妹你还不知道吧，芊芊和学神可是当年我们江城的并列理科状元，高考分数745，你说这不是神是什么？”
施然以为听错了，“你确定没说错？真的是745？两个人都是？”
“这还能骗你不成，不信你到网上去查。当年这事可是传遍了江城的大街小巷，因为和他们认识，我都变得小有名气了呢。”贝乐乐这说法倒也不夸张，当年两人考出那样的成绩，确实引起不小的轰动，江城一中一跃成为江城最好的中学。
因为这样的分数不是一个，而是两个！
水芊芊怕她越说越远，就打断：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“一提起当年就激动，差点把正事都给忘了，我是过来叫你们过去玩的。小学妹，刚才你过来的时候大家不知道都跑哪儿去了，你没见着几个人，过去我给你介绍介绍。想不到宴安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，我还以为他要一直单身呢。”
一提起宴安，施然一秒正经，“怎么会这么说？不会是宴安哥心里有人，要一直等着那个人吧？”能想出那样极端的选项逼着宴安做出选择的人，脑子自然不会差。
贝乐乐自知说错话，忙圆场：“不是不是，我就是太惊讶，宴安平时除了学习就是学习，我还以为谈恋爱这种事和他不沾边呢。”
贝乐乐刚说完，水芊芊就看向施然，“是谁和你说了什么？”
施然表情一僵。
“认识我的人都清楚，我不是个喜欢交友的人，更不会和不熟悉的人多话。可以说，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二个例外，而第一个是柏璟。”
施然一愕。
贝乐乐心下震惊。
继学神之后于芊芊来说的第二个例外，施然不明白意味着什么，贝乐乐却十分清楚。
“当然，或许这和近些年来我的性情有所改变有关，但不可否认，你很合我眼缘，我不希望这个合眼缘到此为止。有什么话就直说，有什么疑问就问出来，我不喜欢拐弯抹角。”
“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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