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斯法格的自我意识才逐渐恢复，再次看清了眼前的年轻人。
但是此刻在他的眼里，年轻的过分的李哲却如一座看不清山巅的高山一样令他仰望。
他的所有自尊、自信、骄傲，全都在刚才的一刻之间被砸的粉碎。
“喀嚓”
斯法格子爵屁股下的椅子碎成了一团木屑，而因为血气凝结导致的力量失控，也让他的五官口鼻纷纷渗血。
他忙不迭的站起来，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渍，对着李哲七十度鞠躬，战战兢兢的道：“尊敬的李折阁下，我为刚才的冒犯感到万分愧疚，请您对我不吝惩罚，以弥补我犯下的严重罪孽.........”
李哲冷然道：“我昨天晚上说过的话，皮尔斯转告你了吗？”
斯法格子爵痛苦的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呲出自己的獠牙，狠心伸手掰断了一颗。
獠牙是血族最为禁忌的部位，如果被打断了牙齿，会成为一个血族终生的耻辱。
但只因为昨天李哲说让斯法格在酒吧里等着，要不然就撬了他的獠牙，现在斯法格就被逼着自我了断。
“一颗就够了，你还有用！”
斯法格准备掰第二颗牙的时候，李哲饶恕了他。
虽然这个斯法格的意志品质很一般，但现在李哲无人可用，也只能将就了。
“大人需要我做些什么？”
“我需要知道群星城内所有血族势力的情况。”
斯法格顿时想明白了，这位“李折”阁下，是要重新划分群星城的血族势力啊！
太平了一百多年的群星城，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。
而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候，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个翻身而上的机会。
“李折阁下，群星城的血族自从一百多年前的动乱之后，就维持着脆弱的平衡........”
斯法格用简短的语言描述了群星城的血族势力情况，而李哲也和监察部掌握的情报、从暮雨那里获得的情报互相印证，推算出斯法格也不知道的细节。
最终李哲确定，像血暮这种拥有“血河眷顾”的七大古老氏族，是不屑于亲自来群星城做这些低贱的走私生意的。
他们只会控制经济的上游，层层压制，让血族社会的底层家族冒险为他们敛财。
而且更凶狠的是，血族社会是严苛的金字塔体制，顶层的豪门想要让你当狗，你就是狗。
你愿意也得干，不愿意也得干，不干明天就会扶持其他小家族取代你，把你全家吞的渣都不剩。
而像斯法格家族这种小家族，其实已经是第三层的贸易商，根本没有直接接触上层豪门的机会。
那么李哲想要通过他传讯给暮雨的打算就落空了，他根本没有那个通讯联络渠道。
斯法格讲述完毕后，小心的问李哲：“大人，前些天我听乔恩说血色议会要派特使来群星城，原来就是您吗？”
李哲：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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