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泪人,脑仁都给哭疼了,才在官锦熹再次拨来的电话里乖乖离开。
“你,你那是做什么嘛,搞得我眼泪都憋不住。”
她埋怨着,哭泣止不住,也不住内心那种久久难安的悸动。
“抱歉,绾绾。”他轻轻笑着,垂头捻着自己也滚烫的眼窝,沙哑嗓音笑起时引发的共鸣,依旧让人心跳加速。
“情之所起一时没忍住,好好休息,待你休息够了我会来见你。”
“但我在老宅啊。”看了眼镜中哭成傻逼的自己,嫌弃的别开头,趿拉着拖鞋爬上床,“老宅人这么多,你怎么来见我。”
“你不要这样勾引我,我现在想你想得要死。平白让我去窗边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见一面。人是看到了,比我知道可能要坐牢心情还要低落难受。”
“我吃了那么多苦,都不知道讲些好听的哄我,还让我哭成傻逼,你要干什么嘛!!”
“我爱你绾绾,奉作神明信仰,虔诚至死的爱着。”官锦熹
仰头释然一笑,笑声断断续续的大起来。
“我爱你温绾,真的真的很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,你别说了,我快心肌梗塞了!!”
官锦熹是没继续讲了,却不受控的哈哈的笑着,低沉轻柔得好听。
“好好休息。好梦,我的姑娘。”
“你也好梦,锦熹。”
通话结束,突犯癫狂症的锦爷终于舍得上车。
驾车的官城,副驾驶的官封对看一眼,表示刚才的操作真的骚,就是他俩单身狗实在看不懂。
“回水龙吟。”
官城应了声就开车,却还是不太放心的从后视镜打量。
“爷。”
“说。”
沉吟一二,官封才敢小心翼翼的问出,“爷,如果这次事件不顺利,小主母真的背上这次命案,您……”打算怎么办?
怎么办?
这是个好问题。
扭了两下脖颈靠着椅背,鸭舌帽重新扣上,些许疲惫的捻过眼窝安心阖上。
如果事情不能顺利解决给温绾洗脱嫌疑,那么他会动用整个官家在南洋的关系,毫不夸张的讲就算上升到两国邦交也要救温绾。
南洋那边不会轻易放任官家举家迁移,一个意外死亡的病人,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医生,南洋政府冒不起这个险。
同样的京城这边如是。
都犯不着为大千世界的蚍蜉,蝼蚁大动干戈。
三千红尘里,他们这些哪个不是蚍蜉,蝼蚁,却又不得不为其一生能努力奋斗,最后终又化为尘土养料馈赠尘世。
当然,事情到这儿一步是没办法没办法,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稍显极端。
伤人,见血在所难免。
“告诉雷浩,姚问那边给我盯死,这时候敢出纰漏棺材伺候!”
“是,爷。”
事情肯定还有后茬,凭直觉断定,温绾事件绝非一个落魄的姚家能够做到,背后一定有帮衬,甚至出谋划策之人。
想到这儿,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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