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我说东你偏得往南？”
“这两个对着？”程子同疑惑。
“你又反驳我，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回吗！”她很生气，生气的同时又很委屈。
天知道她的委屈是从何而来，反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就是了。
“程子同，你混蛋，呜呜……”一边哭一边吐槽。
程子同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混蛋，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，不敢再刺激她的孕激素。
“既然我是混蛋，就别哭了，为混蛋掉眼泪不值得。”他坐起来。
“你也知道你是混蛋，呜呜……”
“你打我两拳，能不能解气？”他敞开胸膛。
她立即抡起拳头打了两拳。
他浓眉一皱，脸色憋红，似乎被打痛的样子。
“你少装。”她根本没用足力气。
“你打到我的痛处了，”他皱着眉说，“没关系，被你打，我心甘情愿。”
这十七年来，他默默关注着她，也是心甘情愿的了？
所以才会一个字也不说。
这样的他，让她很高兴，但也很自责，很无措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才能将他这十七年的渴望补足。
“程子同，你这个混蛋！”她恶狠狠的，流着眼泪骂了一句，却又扑入了他的怀抱。
他怀中的温暖将她郁结在心头的委屈全部融化成泪水，她搂着他的脖子大哭。
程子同愣了一下，才想着大概这次出去一趟，她被吓到了吧。
“没事了，”他轻抚她后脑勺的长发，“我在这里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又想到她对“那个女人”耿耿于怀，便接着说：“没有什么女人，那都是我骗慕容珏的。”
他不但骗慕容珏，还骗了她！
不过，她倒是可以理解，他很难对她说出全部的心意……如果不是碰上琳娜，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心里的秘密吧。
她是很幸运很幸运的！
这样想着，本来流着眼泪的她，唇角又忍不住撇出笑意。
但他没有看到，她也不会告诉他，她已经知道一切啦。
哼！
在他怀里哭了一阵，累得迷迷糊糊想睡觉，他根本不知道，为了弄到他的航班号，她自从回来就没睡好。
她感觉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，温热的毛巾擦过她的脸和手。
“别献殷勤，”迷迷糊糊中，她气闷的推他，“不准碰我。”
他收了毛巾，换了衣服，在她身边躺下，轻轻的搂住她，“睡吧，睡醒了我下厨做牛排。”
在他低沉的音调里，她渐渐睡去。
但他的声音却没消失，在她脑子了转啊转，语气中添了一些稚嫩，“符总，这里不是华人聚集区。”
梦境里，回到了那栋房子所在的街道，一群十几岁的孩子站在那个路标旁。
“这个读什么啊，季森卓？”女孩指着路标上的文字问。
少年季森卓瞥了一眼，随口读出一个音。
女孩没听明白，猜测的复述：“凤求凰？”
季森卓讥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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