篇大论了，开始说起林望舒婆婆来，说她如何如何大小姐性子，说她如何如何娇气，最后道：“总之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，你这性子，还是长点心吧。”
林望舒想想也是，叹道：“想想父亲也够可怜的。”
前来拜年的，多是晚辈后生，到了陆老爷子跟前一个比一个服帖恭敬，言语间不知怎么提起来“陆家孙媳妇的文章上了人民日报”，陆老爷子便让林望舒过去跟前，给林望舒介绍。
第二天初一，天又下起来雪，天一冷，难免懒懒的不想出门，不过考虑是在公公这里住着，林望舒还是尽量勤快地起来了。
陆殿卿眉眼含笑，无奈地看着她：“是你自己想多了。”
林望舒听得一愣一愣的，都没反应过来，到最后也没能搭腔一句。
一个被恩爱夫妻扔下的可怜儿子。
陆殿卿：“你明白什么？”
陆殿卿随在老爷子身边，帮着招待客人，偶尔间过来，听了一耳朵，便狐疑地看过来。
十几天后，婆婆一走，公公自然不好意思在那里搅扰小两口，也就走了。
林望舒赶紧给陆知义使了一个眼神，陆知义这才收了声，不说了。
林望舒：“算了算了，无非是些家常话，这些话到我这里就打住了，听了也没用。”
林望舒道：“我看你是故意利用我，给母亲报仇雪恨出气！”
林望舒：“……”
陆殿卿略顿了顿，才道：“虽然她们都有些过于娇气，但母亲性子还是比姑母好一些的。”
陆殿卿眼神便有些难以形容：“姑母一定是说什么了。”
这才叫浪漫啊。
林望舒想想，问道：“姑母是不是和母亲关系不佳？”
这么多年，这位公公一直孤独地守着，投身于工作，大过年的依然在加班，要不是自己和陆殿卿过来，他估计就在食堂随便吃一些了吧。
林望舒：“那到底因为什么分手？”
林望舒自然是有些期待，不过又有些忐忑。
陆殿卿：“父亲如果去国外，母亲都会过去找他，父亲一大半时间在国外，他们就一大半时间在一起。”
林望舒：“果然……”
她想起来当年陆母离开时，她看到的那一幕，那个沉默地伫立在老墙根下的少年，那个舅甥相逢却不能言语的压抑。
林望舒顿时闷笑出声：“你这么可怜。”
陆殿卿母亲来北京，也住不长，也就大概十几二十天。
陆殿卿：“嗯？”
她心想，她们老一辈的，这姑嫂关系果然不过如此，她早就感觉到了。
她见了未来的副校长，自然恭敬客气。
陆知义便道：“小林哪，你可好好学着点吧，回头让你公婆也住新街口那边，到时候一家子团聚几天。”
上午陆崇礼去了一趟单位，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处理，陆殿卿从旁拿了一份资料来看，林望舒见此，干脆又躺回去，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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