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,可以做饭,可以编制家具……”
她的双手早已比同龄女人更糙,可她不想离开舍予,她宁愿苦一些也不想让一家人分离。
“不可能!我不想让别人打扰。”
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心予头顶。
“我是别人?”
她泪眼汪汪的,可舍予说:
“反正不可能,我准备明天就走。”
现在的舍予无比潇洒,可以说走就走,他什么都不用带,可心予做不到,她有孩子。
“舍予,我求求你,夫君,能不能不走,求求你。”
“对不起,不能!我要追求更高的艺术!”
“艺术是什么?”
“果真,我们无法交流。”
“可我们是夫妻啊!”
心予歇斯底里,可舍予只是说:
“若你拦我,我们便不是夫妻。”
舍予转身走出院子,留下一句冷话。
“我去看看孩子。”
“舍予,要是你走,我就带孩子投河自尽!”
心予对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,可人心最禁不住试探和考验。
第二天,心予和三个孩子哭着让舍予不要走,但他坚决的一步步向村外走去,心予和孩子们拉着他,偶尔摔在地上,引一身灰,可又爬起来。但最终,他们跟不上舍予,不知他去往何处,也留不住他。
村民像在看笑话,无赖则蠢蠢欲动。心予灰头苦脸,绝望的落下泪,她没有看村民,她只是和孩子们一起纵身跃下村口的大河。
真正想死的人,别人是救不住的。
后来,舍予回来过,也在坟前流过眼泪,可他还是追求,追求心中的艺术,他要证明自己,让世人看到,自己有多强!让世人看到这艺术,有多宏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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