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防线,抓住她家小姐。
路人见状,心疼可怜的主仆,但这帮人是永昌侯府的恶奴,他们的主子是永昌侯世子的嫡次子方才烨,那可是望京响当当的恶霸,也是响当当的富贵。
勋戚显贵,连知府大人也惹不起,更别提他们只是布衣庶民。
惹不起,也不敢惹啊!
正当路人啧啧叹息,不怕死的丫鬟声色俱厉高喊:“我家七姑爷是安亲王,快放了我家小姐,否则我家姑爷不会放过你们!你们这帮恶人,快放了我家小姐!”
马车连高官家眷必备的吊牌也没挂,会是安亲王的亲戚?
熟记各府出行马车吊牌的男人,对丫鬟的话,一个字儿也没过心,仍有恃无恐。
“我家主子还是天皇老子呢?”
男人讥讽的啐了一口,又是一脚踢在丫鬟的腹部,“嫌命长的东西!”
寻到绝世尤物,男人赶着回去邀功,看不依不饶的丫鬟很不顺眼,他嫌恶的瞥了眼丫鬟,道:“来人,把她给我扔远些。”
男人发话,立时有两个跟班上前去拖满嘴鲜血的丫鬟。
他们拖着丫鬟走了两步,就听一声男女莫辨的清亮呵斥传来。
“住手!”
宁钰看向被两个男人擒住,嘴里塞上布条,满脸倔强不甘的柳心,瞥一眼被打得半死的小吟,怒气上涌。
男人看向身着男装的宁钰。
对方那一声“住手”颇具威势,委实将他吓一跳,但看对方面生,衣着也不算十分华贵,又没有佩戴腰牌,只当是好管闲事的小富公子。
纵然知道对方不是什么惹不得的大人物,对上一双冷到好似会射出刀子的眼睛,竟不受控制胆寒的颤了颤。
男人忌惮宁钰,色厉内荏道:“这位公子,我们是永昌侯府——”
不待他说完,冷幽幽的小公子又道:“这帮人恃强凌弱、强抢民女、藐视皇权,给我杀了!”
众人只觉实在太快,连眨眼也来不及,就见七八个恶奴齐齐倒地,离得近的探头看去,过了半个呼吸才见鲜血从恶奴脖子上洇出。
宁钰将柳心和小吟带回徐府。
后脚,望京知府李丛盛就带着捕快、差役上门来。
宁钰和白棠随他走了趟衙门。
案情很简单:安亲王准王妃的姐姐好端端在挑布匹,无端被恶奴强行带走,打算献给永昌侯府的主子,为此还打伤一个丫鬟,虏人的有靠山,杀人的靠山更大,自然有百姓愿意出来作证。
谁都知道恶奴仗势欺人,仗的是永昌侯府的势。
可死无对证,永昌侯府堂而皇之将罪过推倒恶奴身上。
至于替恶奴喊冤……
没想过!
十个永昌侯府也抵不上一个安亲王府。
别说喊冤,他们反而舔着脸要做东,给徐家姑娘赔罪。
宁钰也晓得,就算人没死,方才烨也不过挨一顿板子,反倒一帮恶奴可能不会判死罪,所以才不留手将恶奴杀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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